聊个让大张伟抓狂的话题


听到大张伟唱了一首新歌,难以形容看到这样的他是什么感觉——穿着往常一样挂满玩偶的童装,一动不动安静地唱:你是别人的,是社会的,偏不是自己的。你祈求人人喜欢,而你又不是狗。



这首歌叫《对心》,歌词的结尾他写:真为你难过,就因为你迷恋拥有,引以为傲的风光,都是价格。

很奇怪他会重新去写一首“精神裸体”的歌,这些年他的公众印象是每个舞台都不会缺少的彩虹色、综艺里取之不尽的快乐喷泉,乍看到这一面,多少会有点惊讶吧,他自己也说写这首歌要很大的勇气。熟悉的人则会觉得久违了,甚至开始回想,大张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,因为什么而变成快乐喷泉的呢?一想起大张伟,我就止不住的嘴角上扬,相信你也是,哪个节目一旦有他,仿佛电影里有了沈腾。


首要原因是性格,大张伟出生在北京的大杂院,这种环境盛产热闹的小孩,你想啊,每天走出家门得和八百个邻居打招呼,甚至不走出去都能隔墙听一箩筐家长里短,接下茬的能力是写进DNA里的。在北京搭上老北京人开的出租就能体会到这种环境渊源,一车一个大张伟。



还珠格格里的小燕子也是杂院小孩,如出一辙的咋咋呼呼、大嗓门,但大张伟显然不是这种没心没肺式的天生喜剧人,而是焦虑驱动型,你时常能在在综艺里看到他紧捏着话筒,眉毛皱成八字,像心急要出门溜弯的小狗,不由自主往前一蹿一蹿。

一般这时候就是场子有点冷了,半分钟没听到笑声叫他百蚁噬心。这种性格让他“搞笑”起来比一般喜剧人更稳定,别人是主动技,看心情发动,他是被动技,不随自己心意,哪怕世界末日,观众只要叹一口气,他无法抗拒得先把你逗笑了。真人秀时代这是了不起的特长。

让他拥抱娱乐的另一个原因是环境。十四岁出道时他的标签是反叛,用歌词质疑学校、老师,质疑当时能质疑到的一切。


可惜摇滚抱负没有遇上好时候。花儿乐队被归进中国第三代摇滚乐,可前两代在魔岩三杰红磡演唱会后再没出什么大声响,中国人性情温和,以表达愤怒为主的摇滚乐没有大众土壤。加上当时有一种奇怪的氛围,摇滚人都以穷、以苦、以地下为荣,有人“羽化登仙”,有人疯了。

大张伟说他2001年觉得不能做摇滚了,挣扎四年后,2005年写了《嘻唰唰》。第一次听DEMO乐队的几个人集体惊呆,大张伟劝道:你不是想买宝马吗?这首歌里有钱响。

一猛子扎下去,在娱乐大众的路上走了十几年,如今的大张伟成了欢乐的代名词,无论音乐还是综艺。有时候也想问,他自己快乐吗?



第一反应想摇头。熟悉的人知道大张伟有几段对他影响很深的低俗期,那些欢乐的流行曲,很多诞生于谷底,他说自己因为不开心而写开心的歌,不写苦哈哈的歌,因为“像我们这种经历过绝望的人,对那种炫耀自己痛苦的人觉得很做作”。

《天天向上》里主持人接受焦虑症测试,大张伟几乎得了满分。高频率向外输出快乐,让他没有机会发泄自己的情绪,压抑到偶尔会失控,有次他在舞台上表演《阳光彩虹小白马》,突然哽咽。很难说这样的他快乐。



但也很难说他不快乐,他本身是奉献型人格,想要身边所有人都过得好,奉献本身就让他们快乐。从前做乐队的时候,他包办词曲是绝对的核心,收入是几人平分。小时候父母为了供养大张伟学音乐,白天工作晚上去摆摊,他有强烈的执念要让父母过上富足的生活,看他把家里装修得blingbling会所一样,得瑟之情溢于言表。

有人觉得写出过《静止》、《泡沫》的他写流行歌屈才,他倒没那么委屈。有次唱摇滚,他发现台下的观众一边乐一边捂着耳朵,他审视听众和自己的关系,觉得这“其实就是大咖秀”。



大张伟有点像音乐界的产品经理,非常注重产品与用户需求的统一,音乐没有高下之分,与其唱观众听不懂的歌,得到切实的反馈让他倍感舒适。简单欢快的曲风也不是为了迎合市场天降,其实早在专辑《放学啦》里就有一首《儿童团歌》,歌词是这样的:

嘀嘀哒嘀哒嘀嘀哒嘀哒

小兄弟们呀小姐妹们呀

我们的将来是无限好呀

没有所谓的“背叛自己”,只是选择性继承。

成为综艺网约车是另一种得偿所愿。大张伟说有段日子是吴宗宪的节目让他觉得人生还有乐趣,他想如果还有机会做艺人,就成为吴宗宪一样给大家带来欢乐的人。还有比成年人一再心想事成更快乐的事吗?

《乐队的夏天》里彭磊说要专心做音乐,不屑靠说话挣钱,台下的大张伟半胡闹回了句:那是你不知道说话真的挣钱!



他多少有点嫌弃自己靠说话赚钱,又控制不住地把逗乐大家当作事业来做。《百变大咖秀》和《吐槽大会》的稿子都是他自己写的,他做《土豆周末秀》时连剪辑都自己盯,一般艺人不会费这个劲,虽然嘴上说为了挣钱,他还是喜欢娱乐大众这份工作。

他曾经透露自己有个小本,听见任何有趣的东西都记下来,花儿乐队时期参加采访,他会提前把准备好的笑话分配给队友们,要是真的很讨厌逗大家开心,就不会那么起劲做准备。


前天他办了一场微信视频号音乐会,主持人沈凌临时起意要曝光他的手机备忘录,一打开还是随手记的笑话灵感,比如文学家飞上天会变成什么?



答案是天文学家。弹幕飘过一片:好冷!


他是我见过最努力的快乐供应商,精准地把握住这时代最的旺盛的需求。现实的螺旋在一次次冲击里不断向下,互联网的发达也让人们越来越能看到超出个体生活圈的真实世界,就像前两天发生的那样,没有哪一代人比这一代人更需要快乐了。

考古一个十一年前的访谈,印象深刻的是大张伟说出了“不欺暗室”这个词,在最黑暗的时候也坚守、接受、不欺骗自己。他比大多数站在外面看他的人想得通透得多了,不拧巴就是最大的快乐。

然而终归有一些瞬间,让人感到他还是有遗憾。参加《乐队的夏天》,看着自己的前辈、平辈、后辈在舞台上表演,他的眼中频频放出艳羡。他形容“摇滚乐好像我爸”,走出了很远,也许是去见别人,在路边听到摇滚乐的声音,脑子一恍觉得:我爸干啥来了?



今天他的辉煌和快乐固然快乐,大多数时候都在娱人,何时娱己呢?十几岁的一天,他骑着单车耳上挂着随身听,第一次听到Green Day,时间凝固了,少年停在路口一动不动,直到几首歌后被路人催促动身。

最感慨的画面是《乐夏》里他犹犹豫豫站起来,先是铺垫了一句“我不敢说”,再小心翼翼问:“我能演一回吗?”本来不需要的啊。



但人生就是这样,有遗憾不代表走错了,他说过如果一直坚持摇滚,可能早就不在音乐行当。一直做摇滚,以他的性格,也未必能控制住去干点淘气的事。音乐和娱乐是他的一体两面,录《百变大咖秀》的间隙,贾玲和别的嘉宾聚在一起打游戏,他一个人在边上抱着笔记本做音乐,他两头都放不下,这样的结果或许是最好的。


前两天由淘特主办、微信视频号独播的“快乐10倍大”音乐会就是他音乐面的释放,虽然见不着面,他与粉丝们通过弹幕交流,让粉丝们点歌,唱那些欢快的歌,也首唱了开头提到的那首《对心》。



大张伟的快乐是薜定谔的快乐,他最怕你讨论他快不快乐。我能想到一个让大张伟抓狂的方法,就是在他面前大声点播《你不是真正的快乐》,保准能让他让八字眉骤现,抓耳挠腮赶紧说句俏皮话给你岔出去。他天生是反深刻的,不是他不深刻,是因为深刻不快乐,他要观众笑。他是早早意识到“这世界上苦情歌已经够多了”的歌手。


曾经经纪人想把花儿打造成内地五月天,他被迫写了一些试图深刻的歌,其中就有《泡沫》,后来他在采访里说他不喜欢淋雨,想不通怎么有人喜欢“全世界的雨打到我”。啊不才超喜欢这首歌的正是本人,甚至知道这些后更爱听了,就是叛逆!青少年时期觉得深刻是叛逆,现在觉得不深刻更叛逆,有什么比肤浅的活着更朋克的事儿吗?


大张伟到底快不快乐,我可能永远不会知道。他外在像个儿童,喜欢汉堡、甜水、花里胡哨的东西,喜欢被人注意,内核又像老人一样通透,总在不经意的插科打诨中说出金句。

他说“我就是那种为了仨瓜俩枣而载歌载舞的人”,了解得越多,没有那仨瓜俩枣他还是会选择载歌载舞,一个习惯让你笑的人内心也许不是灿烂的,但一定是温柔的,他希望世界上的风雨绕过你。



大家喜欢他,因为他能让我们快乐,也因为他真实不掩饰。参加《跟着贝尔去冒险》是大张伟事业的转折点,他在节目里吓得肝胆俱裂、哭得撕心裂肺,但为了通告费用力忍耐、满嘴胡话的样子,让人们发现了真人秀里少见的真人与妙人。



录完节目后媒体问他有没有爱上户外,他说:我不喜欢野外户外生存这些,我就喜欢大都市,就喜欢咋咋呼呼、颜色鲜艳、物欲横流。我去过很多地方,但旅行最喜欢的地方就是东京和拉斯韦加斯。我不赌博,但是在拉斯韦加斯觉得都没时间睡觉,那么多秀可以看,那么多游戏可以玩。

这段话光是听听也让人嘴角上扬,他始终是个爱热闹的、贪玩的小孩,即使有时候对自己不满意,但一个糖果就可以哄好。


在大张伟歌声里放飞思绪傻乐的人,内心和他一样,住着不想长大的彼得潘。这两年从深情霸总到小奶狗,从玲娜贝儿到冰墩墩,从《甄嬛传》到王心凌,大家越来越喜欢简单直接、有趣可爱,能释放快乐能量的人。就像大家常说的,生活已经够苦了,要多给自己一点甜。大家都需要一个契机,感受那种忘掉身边一切糟心事的、旁若无人的开心。

恰逢其时,淘特联合“苦情歌太多,我想唱快乐”的大张伟出品了这场微信视频号音乐会,为想听快乐的你搭建了这座美丽的城堡,等你走进他们就蹦上来带着你唱、带着你跳,这座城堡隔绝了一切现实的烦恼,只有简单直接的快乐。音乐会是有时代情绪价值的——不仅造就了在微信视频号的一场差异化的、首次非怀旧的音乐会,同时这也是音乐会、艺人和淘特在精神内核上达到一致的表现。


那么简单的快乐除了听大张伟的歌,还有哪里可以获得呢?无论是大张伟最爱的汉堡可乐小零食,还是大张伟同款大金链子花T恤,在淘特,都只需要10元就能买到。淘特作为“十元快乐“小确幸的发起者和传播者,努力打通源头链路,让大家10元买到源头货,一买一麻袋,一买一个大快乐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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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由 孟大明白 来源发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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