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2年了,为什么奥运赛场上的韩国人还是这么“疯狂”?



韩式体育


2022年2月4日,冬奥开幕式上晶莹剔透的“冰雪五环”惊艳了全世界。但在一片赞美声中,有一个国家却发出了抗议和质疑的声音——韩国。事情的起因是一位手捧国旗、穿朝鲜族服饰店姑娘刺激到了部分韩网民敏感的神经,舆论裹挟媒体抨击“中国抢走了韩国的传统服装”,甚至要求韩国政府向中方抗议。但这只是个开始,韩国人又以十分难堪的姿态霸占了几天头条。


在短道速滑500米半决赛里,韩国选手黄大宪抢跑后撞击加拿大选手,最后故意将冰刀大幅度后摆,锋刃直冲我国选手武大靖面门。后者紧急避险减速,结果被反超,无缘决赛。幸运的是,借助“飞豹”高速摄像头,一切犯规行为无所遁形,韩国队在男子1000米速滑项目中全部出局。

图为韩国队员滑倒时故意将队友拽倒

韩国人破防了。2月11日,在韩留学生被殴打。而辅导任子威、李文龙夺冠的俄罗斯籍中国队技术教练维克多·安(安贤洙)遭到韩国人的疯狂网暴,对他和他的家人进行极为恶毒的无差别辱骂和人身威胁。高压之下,一位韩国官员向国民道歉,因为他与中国队教练金善台同名同姓。

2022年度抽象行为

韩国人与奥运会的结合,似乎总能产生奇妙的化学反应。1988年汉城奥运会,韩国轻量级拳击手范忠一屡次犯规,不停用肘、头撞击对手。新西兰裁判基思·沃克提醒数次,最后扣掉韩国队分数,让他们输掉了比赛。本来是公平判罚,但结束后,全体韩国人将折椅抛向沃克,然后直接上演全武行,就连韩国保安也参与殴打沃克。若非同行人员死命保护,沃克凶多吉少。


2002年世界杯更是世界名画,意大利与韩国队的1/8决赛简直是古罗马竞技场再现。柳相铁一记肘击直接打破科科的眉角,李天秀脚踢马尔蒂尼后脑勺。野蛮卑劣、举世震惊。这场世界杯,韩国队“杀”入四强,意大利和西班牙球迷流干了眼泪。赛后,全欧洲印有韩国国旗和世界第一黑哨莫雷诺头像的厕纸一度脱销。

从此之后,意大利、西班牙足球俱乐部永远拒绝韩国人加入

在2008-2009短道速滑世界杯女子1500米决赛上,韩国选手按住中国队员周洋的头盔将她推出赛道,猛烈的撞击导致她出现脑震荡和颈椎错位。2010年短道速滑世锦赛,周洋又被韩国选手带倒,脚踝被对方的冰刀割伤。在平昌冬奥会上,单就短道速滑,韩国队就犯规了50多次。

平昌冬奥会,加拿大队员的名场面

我不认为有所谓“民族性”或“劣根性”的说法,任何表象都是有据可查、有其内在逻辑的。为解答为什么韩国人如此不择手段,不惜为千夫所指也要犯规舞弊赢得胜利?需要先从韩国历史上追根溯源。


朝鲜往事

“朝鲜”一词最早见于《山海经·海内经》:“东海之内,北海之隅,有国名朝鲜”。《史记》、《汉书》均记载武王伐纣后,帝辛之叔父胥余(箕子)移居朝鲜,建立箕子朝鲜王朝。经过汉人与土著的长期通婚、混血,形成了古朝鲜民族。2000年来,朝鲜学者都认定“我国教化礼仪自箕子始”,对他推崇备至。

此时的南朝鲜是奴隶制度的辰国,后来分为马韩、辰韩和弁韩三部,史称“三韩”。韩(韓/한)在韩语中是“伟大”或“第一”的意思,是朝鲜族的别名,也是今天南朝鲜政权国名的来历。


后来,卫满朝鲜不服汉统,被汉灭,设四郡。再后来,高句丽称霸、百济不服,皆被唐灭。918年,新建立的高丽王朝再不敢与中原抗衡,为唐、后晋、宋、元藩属。1392年,李成桂发动政变废君自立,得明太祖朱元璋御赐国名“朝鲜”,是为李氏朝鲜王朝。当时,朝鲜人崔溥如此描述中朝关系:“衣冠文物,悉同中国”。再后来,朝鲜为清朝藩属,又为日本殖民地,1948年南朝鲜割据建国,称“大韩民国”,直到今天。

一张图概括朝鲜半岛历史

历史,是一个民族寻找本我的唯一途径,但是韩国民族主义者却十分尴尬。因为翻遍史册,尽是藩属;内外政治,皆为儿臣。不论是藕断丝连的中华文化圈影响,还是惨痛血腥的日据时代,朝鲜半岛只是鱼肉,只是配角。

1950年代朝鲜战争结束时,韩国没有欧巴,只有废墟。面黄肌瘦的韩国人去垃圾桶翻找美军丢弃的肉罐头,将它和泡菜、豆腐和辣椒酱一锅炖,成就了国民级美食“部队锅”。尽管政治斗争激烈,但韩国的经济政策却十分正确,得到了有效贯彻。从1972年到1991年,几代韩国人化为燃料,令韩国经济芜湖起飞,跃升为发达国家。

部队锅在当时也是奢侈食品

凭着实打实的财富积累,南朝鲜地区几千年来首次站在了国际舞台上。韩国人得以骄傲地俯视70、80年代的中国,这个曾经的宗主国。韩国人的自信建立在一摞摞美元之上,但时代红利总有吃干抹尽的一天。中国改开后奋起直追,没过多久,朝鲜半岛再次笼罩在中国的巨大阴影下。

除了经济优势丧失,民族分裂和军事压力如两柄利剑高悬于顶。再加上中美对抗加剧和全球经济复苏缓慢,韩国比其他任何“正常国家”更需要凝聚国家认同感,加强幻想共同体的建设。作为强邻环伺的小国,韩国唯有资源集中、行政效率最大化,才有足够的地缘影响力维护本国安全、保障地区稳定。更别提朴槿惠政府罄竹难书的巨大丑闻,早已在韩国掀起巨大的政治分裂。


“极端”才是强敌环饲下生存的唯一道路,韩国人没有资本“平和”。这种憋屈、苦闷、压抑,偏执,是我们很难体会到的小国悲哀。因此,韩国人站在历史巅峰时与我们基本相安无事,但在危机四伏之下,出于对“自保”的需要,韩国人必须“疯狂”。

历史也好、韩服也罢,凡是与韩国历史沾一点点边,甚至是捕风捉影、毫无依据的事情,只要能让韩国人感到“我们祖先\韩国文化真牛逼!”,激起民族凝聚力,就可以了。

但这种拙劣、意淫式的文化掠夺是单薄的,就连韩国人自己也不可能完全相信。为证明朝鲜民族的优越性,就必须在新战场上扳回一局。它必须具备竞技性、对抗性,还要能清晰的区别出“自己人”和“敌人”,通过胜利,激发出高于民族、宗教、政治或意识形态的,最朴素,也是最强大的国家认同。这样的战场,有且只有一个:奥运会。



赛场如战场

运动员理应充满斗志,但韩国运动员的胜负欲似乎强大到畸形,连自家队员都不放过。这种现象与韩国的政治现实直接相关。自朝韩分裂以来,北边“最熟悉的陌生人”随时有可能将首尔化为灰烬。因此,所有身体素质正常的韩国适龄男性都要在18-28岁之间强制服役20个月,从大明星到普通人莫不如是。



对于运动员来说,20个月的兵役将训练、赛事、代言和其他增值工作全部中断,对职业生涯是毁灭性的。韩国政府察觉到这一点,想出一招“两全其美”之计。从1973年开始,奥运、亚运会奖牌获得者,或进世界杯十六强的顶尖运动员只需要参加三周的基础军事训练。在赤裸裸的利益面前,连队友都是自己的绊脚石,坑害其他国家队员就更没有心理负担了。

朋友一生一起走

但是,兵役制度最多只解释了运动员的个人行为,无法解释为什么韩国社会对运动员的劣迹熟视无睹,甚至默许鼓励。也无法解释为什么会如此双标和敏感。因为韩国是一个民族主义爆棚的国家,或者说是自卑状态下极尽癫狂的爱国主义。


辛辣的韩式爱国主义

严格来说,任何受过教育的东亚三国人都有不同程度的爱国主义,但最激进的必须是韩国人。半岛小国、千年藩属,长期的弱势地位造就了在国际舞台的极强民族自尊心。韩国人在奥运会上寄托了太多的期望,疯狂地想赢,想证明自己。


如果你问一个韩国人怎么看待他们国家队的犯规,那么在“爱国滤镜”下,他们根本不认为那是犯规,而是“技术”。在极端的爱国主义入脑后,韩国胜利即是天经地义;韩国失败全都是外界的锅。“你们”和“我们”的分界线从未如此清晰。因此,安贤洙必然是可耻的叛徒,与金善台同名的官员也必须道歉。

但反智的锅不能扣在韩国民众身上,他们只是信息的被动接受者。而知道、筛选、传播信息的,就是韩国政府。韩国政府、媒体、文化界中的清醒者在上层压力和下层威胁中选择噤声,韩国需要民族主义韩国民众在长期“韩国最牛逼”的熏染中产生了思想钢印,他们不可能,不愿意接受冷酷的真相。安贤洙就是一位揭开韩国体育界黑暗面的人,他的存在刺痛了韩国人的民族主义神经,对他的疯狂网暴,恰是部分韩国网民脆弱的体现。


这是互为因果的关系:韩国政府需要凝聚力→煽动民族主义→民众反噬、绑架政府决策→政党为赢取选票,继续激化民族主义→恶性循环。长此以往,就催生了“韩国宇宙起源”的畸形怪胎。这就是残酷的现实政治,是一个非主权国家的民族之殇。

赢了就是韩国人牛逼,输了就是中国人作梗,双赢。

韩国人也并不都是无脑挺韩国队的。首先,并不是所有韩国人都关心奥运会,他们在报纸和媒体的影响下,只知道韩国人得了金牌,有什么负面效果也不清楚。知道黑幕的极少数人也不敢说,说了就是“韩奸”。所以我们能看到的韩国人的声音,只是幸存者偏差。为生活挤地铁的韩国人,收废品的韩国人,在田地里劳作的韩国人,都发不出声音。互联网放大了矛盾和对立,只让人看到非黑即白,无法看到中间大片的灰色。


冬奥会时期,韩国政府处处被动,一面安抚国内躁动舆论,一面对中国示好。因为他们点燃了民粹的大火,却无法控制它的蔓延。此外,疫情加剧世界政治局势紧张,引发更多不可控变量。如果某天东亚格局变天,北边的兄弟决定要统一半岛,韩国为求生必须争取中国的态度。如果中韩关系持续恶化,就等于是把中国往朝鲜的身上推。届时,韩国的买办统治阶层将面临灭顶之灾。


退一步来讲,韩国经济与中国绑定很深,一旦与中国交恶,韩国也是最大的受害者。所以韩国必须降温,为十几年来的煽动敌对中国政策买单。2月14日,《韩民族日报》刊登了韩东大学统一韩国中心教授郑镇镐的文章,他警告韩国政府要遏制民众对中国的反感,不能过于倒向美国。

国际之间,没有永恒的敌人和朋友。对于夹缝中的韩国来说,此言尤是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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