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上好不容易说服宁贵妃,比平时多折腾一会儿,这老狗就使劲儿在窗外咳嗽..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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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标题:皇帝的一天是怎样度过的?


01

“陛下……陛下……”
刚到五更,董公公这老狗就就使劲儿在窗外面乱叫。
昨晚上好不容易说服宁贵妃,比平时多折腾了一会,就不知道让朕多睡会。
烦躁!
“咳、咳、咳......”
咳啥咳?以为自己是qq啊?嗓子不舒服就回东厂休息去啊!
朕日夜操劳,容易么?
要不是念着他是当年从东宫就跟着朕的老人了,就凭他昨晚后来贼兮兮地跟我说是为了我的龙体着想,真想一刀劈了这老狗。

不过抱怨归抱怨,还是得起来,早朝得参加不是?
要是赖床,内廷那几个小崽子在起居注上黑我一笔,万年后朕就成了别人口中的懒皇帝。
不过这还是小事,更麻烦的是,朝堂上那帮大臣没一个是省油的灯,我要不参加早朝,奏折都能把我的御书房给埋了。
你们是不知道,那帮大臣是真的狠。
骂起人来,你没读点书,都不知道那是在骂你。
在奏折里各种引经据典,辞藻华丽,对仗工整,一个个就往千古名篇的节奏上走。
骂你,你还得给他叫好。
惹不起惹不起。


02

今天的早会一如既往的热闹。
我正想着早上伺候我洗漱的那宫女还不错,要是收了她,太后和皇后那里好不好混过去,下面的首辅和吏部尚书已经例行公事地杠上了。
我也懒得仔细听他们说啥,反正这俩货肯定是站两队,天然不对付。
当然,当年朕准备御驾亲征这事除外。
我还记得那会儿,这俩糟老头子空前团结,率领百官一大早跪在宫门外,黑压压一片,好不壮观。
逼得朕不得不亲自去表态放弃御驾亲征的想法。

文武大臣以他俩为首,也自觉地分成两派,天天吵。
从对付安南是武力征讨还是安抚怀柔,到我该不该宠爱宁贵妃,什么事都要吵一吵。
父皇曾经传授了点经验给我,遇到这种互喷的情况,我是千万不能表态支持其中一边的,只能和稀泥,或者各打五十大板。
所以,我把首辅和吏部尚书各斥责了一番,都罚了半年俸禄。
这种情况下,一般他们只能听着,无法反驳。
嗯,我知道他们压根不在意那点俸禄,但看着这俩货吃瘪的样子,就是爽!

收拾完这两个刺头,接下来的议事就愉快多了。
大员们不再像个娃娃一般,执着于打口水仗,开始踏踏实实地有事说事。
先是户部刘侍郎奏报东南有水患。
一到雨季,东南就这鸟样,不光老百姓习惯了,朝廷上下包括朕在内也都习惯了。
也不知道每年两百万两白花花的银子都花到哪里去了。
这个常年给首辅塞钱的刘侍郎唾沫横飞,朕算是听明白了,翻来覆去就是一句话:要钱。

这孩子顺着首辅的路子爬得太快,没经过官场的多年打磨果然还是太嫩了些,跟朝廷要钱这种不讨好的事情,你看户部尚书这老贼就知道躲得远远的。
不过我也要留着这个二货侍郎给户部搞点不痛快,毕竟他们要是铁板一块,我的钱袋子保不准就不是我说了算的。
所以,我努力控制住被人割肉的那种痛,开始和稀泥:“朕知道了,几位阁老和户部、工部一起议一议,关于赈灾和修堤的事,各位爱卿尽快拿个方案出来……”
可惜没镜子,不然我此刻可以欣赏一下自己的慈眉善目,和蔼可亲。


03

刘侍郎一退下,兵部杨尚书就上奏说,北边六镇的兵饷已经拖了大半年了,表示他们兵部无论如何压不住了,又暗戳戳地扯了一堆北方那几个邻居最近是如何如何不安分。
都是明白人,咱懂!
这是赤裸裸地威胁,就差直接把手朝我这里一伸,大叫一声:“打钱!”
这兵部尚书不愧是职业砍人出身,习惯亲自上阵。
傻不拉几的,你瞅瞅人家户部尚书就知道,要钱的时候躲在人群后边。
虽然他的奏表被幕僚们修饰了一下,但还是让我听得很不舒服。
我摆摆手,示意他打住:“你们兵部先拢一拢,看看要多少钱吧,然后找户部合计合计,不行就先发一半吧。”
把球踢给户部之后,我甚是舒坦,兵部尚书似乎也松了口气。
这个好理解,只要朕发了话,他们找户部要钱就稍微容易点。
实在不行找几个大头兵往户部大堂一站,多少也能从那几个铁公鸡手里讹点出来。

兵部杨尚书心满意足地退下,礼部左侍郎跳出来,奏报了一大堆钦天监关于啥啥星象的事。
这些哄小老百姓的玩意儿,父皇早就告诉过我,一句都不能信。
我琢磨着这帮人,莫非又要借着星象重提立太子的事?
前阵子没被廷杖打破胆子么……这不能够啊。
再说了,就老大那怂样儿,能坐得住太子的位子么?
朕哪天驾崩了,那他不得被皇后娘家几个人捏着玩?
我倒挺得意小六子,那孩子眉目像极了朕当年,小小年纪就能哄得一大帮老家伙围着他转。
不过这事儿,也挺为难,皇后把太后哄得极为开心,一帮文臣又天天拿着“嫡长子”的牌子来怼我。
难啊!

果不其然,虽然我此刻没啥好脸色,但左侍郎还是硬着头皮说出了诉求:请立太子!
头真铁!
朕当然不会怪他,国无太子,本就是礼部的过错,群臣不敢来逼朕,只能天天纠缠礼部,估计礼部这帮人也是没得法子,才来找这个不痛快。
好在朕已经提前想好了对策:“此事朕知道了,就着礼部赵尚书全权负责吧。”
嘿嘿,我当然不会告诉他们礼部赵尚书一直卧病在床,前几天锦衣卫还跟我密奏,没个三五年,他肯定是上不了朝的……

吏部工部倒没啥大事。

我瞧着刑部齐尚书似乎有话要说,被首辅瞥了一眼,立马乖乖低头作沉思状。
嚯,这里边还有故事不成?
啧啧,有点意思。
好不容易熬到早朝结束,我摆摆手示意几位内阁学士今天不用单独奏事。


04

早朝结束,该去太后那里转悠一下了。
太后虽然不是朕的生母,但当初朕能顺利继位,她也颇费了些功夫。
以忠孝治国,作表率,这都是说给别人听的,真正的原因是她某种意义上代表着父皇,很多时候站出来帮我说句话,抵得上千军万马。
特别对那几个父皇时代的老臣杀伤力极强。

没想到皇后到得比我还早。
太后什么都好,就是年纪大了有点孩子气,得顺着她来。
皇后这些年没少用这招数,每天把太后哄得开开心心的,再在不经意间提点小要求。
比如,不动声色地给她舅舅谋了个工部侍郎;把她两个哥哥塞进禁军。
这些事我都睁只眼闭只眼,毕竟当初她的族人为了我这皇位,可是跟皇兄那一派人马真刀真枪地干过。
只是这女人啊,一到争风吃醋的时候脑袋就开始进水。
最近这阵子,我去宁贵妃那里多了些,皇后就天天去太后那里哀怨,动不动就哭,搞得我最近都不怎么敢去太后那。

给太后请了安,老太太第一句话就直接来杀招了:“皇后刚才感叹后宫人太少,想给你挑点枕边人,不知道你意下如何?”
这一招,有点狠,这是想套路我啊。
跟百官斗智斗勇了那么久,我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被绕进去:“皇后贤德,只是国事操劳,选秀不妥。”
皇后接腔了:“臣妾听说宁贵妃喜欢看些才子佳人书,我让人搜罗了些,只是一直没找着机会送过去。”
呵呵,这才是真实目标。不好意思说朕天天往宁贵妃那里钻,只能声东击西说宁贵妃忙了。

想起早朝时觉得需要敲打一下皇后家族了,我决定不再虚虚实实地试探,直接杀入中枢:“宁贵妃前几天想给她父亲求个官,被我狠狠斥责了一番,可能还在耍小性子吧。”
“她年纪还不大,由着她去吧。”
这话一出,果然奏效,皇后若有所思,太后也若有所思。
太后年纪大了点,但绝对不糊涂,我的前半句她应该是听懂了。
皇后么,智商有点堪忧,我估摸着她苦苦思考的应该是我的后半句。
跟太后皇后打嘴皮官司有点无趣,我正琢磨着怎么从太后这里抽身出去,才能显得礼貌而不失优雅。
董公公这老狗适时地凑了上来,在朕耳边嘀咕了几句。
真是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!
……


05

摆驾来到御书房,刑部齐尚书已经规规矩矩地等了朕大半个时辰。
本来每天早朝后,几位内阁辅政学士都会留下来,在御书房单独奏对。
今天首辅投向刑部齐尚书的那道锐利目光,被朕敏锐地捕捉到。
于是,齐尚书就被单独请进了御书房。
当然,是特意当着首辅大人的面。
齐尚书也算是父皇时代的老臣了,当初在东宫给我授过课。
所以父皇在感到年事已高时,特地将他贬到北方边境吃了几年沙子。
我当然明白,这是父皇把施恩的机会留给我,所以朕登基之后,立马下诏将齐师从边关调回京,从京兆府尹一路干到了刑部尚书。
老师么,绝对的自己人,不用他用谁?

“齐师,最近朕写了好些诗词,你帮忙品评一二如何?”
我抬手制止了齐师行礼参拜,随手翻了翻小六子最近的一些得意之作。
齐师明显有点错愕,估计是没想到早朝后朕单独留下他,只为了诗词。
作为我的老师,他其实是相当清楚我这个学生对文章诗词可没有半点儿兴趣。
不过好在他混官场也有些年头了,很快就完成了从臣子到帝师的角色转变。
“诗词乃末道,陛下应多操心国事才是。”
这回答我很习惯,甚至让我恍惚间产生了一种重回少年的错觉。
齐师一向直来直去,从当年在东宫授课时就这样,所以这些年没少得罪人。
“齐师最近辛苦了,今天我们不谈国事,只论诗词。”
我端起董老狗递过来的香茶,看齐师还是一副百思不解的模样,抬手示意他喝茶,然后挥挥手,赶走了一边伺候的宫女太监。
……
当门外董老狗估计是冒着冷汗敲门时,齐师已经从秦风讲到了唐韵。
嗯,那就到这吧,反正朕的目的也达到了。


06

桌上满满的几十道菜,看着不错,但是朕根本就没有半点食欲。
想起董老狗有次给我讲段子,说宫外百姓想象中皇帝的生活啊,是每顿饭都有一百张大饼卷大葱。
讲真,要是能美美地吃上一顿大饼卷大葱,最好再配点卤味儿,朕做梦都能笑出声来。
那玩意儿朕吃过,还是朕当太子时,几个小太监偷偷带给我吃的,味道贼好。
只不过,那几个小太监第二天就莫名其妙地人间蒸发了。
打那以后,我就再也没有吃过宫外的东西。

齐师给我讲史时,说皇帝这职业中,有个前辈曾有过“何不食肉糜”的疑问。
其实仔细想想,那孩子也可怜,估计没尝过除了鱼肉之外的味道。
那个时候朕就在想啊,宫中天天都是大鱼大肉,都吃腻了,等我当了皇帝,非要改了这死规矩。
可朕如今是九五之尊,反而越发要维护这规矩了。
宫外的东西,不安全,也显示不出皇家的身份。
简单点说,有失身份。

比如说这满桌子菜,其实我只想吃那个红烧肘子,可是我能当着一大堆宫女太监的面,抱着红烧肘子啃得满嘴油么?
我举着筷子左看看右看看,真不知道这顿饭咋开始。
董老狗瞅见了,对着那些小太监宫女使了个眼色。
当其他人全都退出去后,董老狗露出那招牌式的谄笑,凑上来:
“陛下,刚才有密奏,齐尚书从御书房出宫之后,就被首辅大人给拦下了。两个人在轿子里也不知道说了些啥,据说啊,齐尚书最后下轿时胡子都气直了。”
董老狗跟着朕这么些年了,权术斗争的业务能力没啥长进,在内廷被几个后辈压得踹不过气来,不过要论贴心,那几个做了掌印秉笔的小家伙,加起来都比不上董老狗。
朕知道董老狗这是看我没食欲,凑乐子来的。

朕早朝瞧见了首辅看齐尚书那一眼,所以就特意留齐师喝了两杯茶,讲了几句诗。
既然有故事,朕不介意再加点戏。
齐师这人不会撒谎,成了精的首辅大人自然也不会信朕跟齐师只是讨论诗词。毕竟在首辅大人看来,他家的皇帝陛下除了美女基本没有别的什么爱好,更别说高雅的诗词了。
所以,他俩干上一架,那是意料之中。

哼哼,只是委屈齐师了。
等过阵子立太子的事消停了,把他调到礼部作补偿好了。
按规矩,做了礼部尚书就相当于半只脚踏进了内阁。
那些个大臣把礼部尚书叫做储相,别以为朕不知道。
哪里还有什么“相”?从老祖宗那里就废了宰相好不好!
这些大臣,都是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的货。
董老狗凑的乐子,是朕意料之中的事,所以并不好笑。
再说朕也没空搭理他,太监宫女都被支开了,这么好的机会不能浪费不是?
因为嘴里塞满了红烧肘子……


07

啃了两个红烧肘子,差不多饱了。
刚觉得有点腻,董老狗的浓茶已经递上来了。
嗯,到位。
朕一边剔着牙,一边琢磨着下个月的会试该派哪个大臣去主考。
礼部杨侍郎?这家伙秉性不错,对朕的忠心是够的,但是资历浅了点,估计不能服众。
主考官是网罗朝廷后备力量的最大杀器,倘若威望不够,只会坏事。
到时候群臣一起下黑手,够朕烦的。
国子监张祭酒资历倒是够了,但他还在吏部挂着职,让他当了主考,过几年门生故吏一大堆,如果某件事上跟朕叫板,不好处理。

“董老狗,你说下个月科考,谁去盯着比较合适啊?”
遇事不决,不妨问问外行人,虽然外行的董老狗的想法必定不靠谱,但是可以反向开阔一下朕的思路。
董老狗如同一个娘们儿般扭捏了半天,才支支吾吾道:“朝廷的事,奴婢哪敢多嘴啊,陛下认为谁合适谁就合适,这天下是陛下的天下啊。”
得,说了等于没说,反向开阔一下思路都不行。
我抿了口茶,“你错了,这天下不是朕的。”
也不理董老狗到底懂不懂我的话,反正朕感觉有点困了,刚好下午没什么奏折要批:“对了,喊两个人给朕捶捶背,等下朕去御书房眯一会。”

没想到进来的居然是早晨那个挺不错的小宫女,要不要把她收了呢?正这么想着,突然瞧见董老狗嘴角的那抹笑,这点儿小心思瞬间没了。
按道理,这个小宫女是朕寝宫侍候的,朕现在又不在寝宫……
这事儿,有些人干得太心急了吧。
早晨我多看了这小宫女几眼,然后下午就送到朕这边来捶背?
然后一起睡午觉?
剧本很好,可惜不是朕写的。

想到这里,我挥挥手示意宫女们退下,脸一沉:“董老狗,谁给你塞了钱让你把这个宫女安排过来的?”
不等董老狗回话,我又问:“还有,早晨多看了几眼这小丫头,谁那么碎嘴传出去的?给朕想好了再回答,一个不小心就是掉脑袋的事!”
董老狗我当然是信得过的,不过不诈一诈,多半问不出什么东西。
内廷这些人,平时互相打小报告告恶状那是常有的事,但是关键时候他们还是抱得很紧。
见形势不对,董老狗急忙跪下,“陛下,奴婢是冤枉的啊。”
“仔细说,你跟着朕这么多年,连你自己也骗不了的话就别说出来了,欺君是灭族的罪过。”

我估摸着董老狗这是被人给卖了还跟着数钱,更是气得不行。
朕跟群臣斗了这么多年没落下风,你个臭奴才倒好,一下子被人安排得明明白白的,丢人!
丢朕的人!
多瞟了几眼宫女,就有碎嘴的往外传,这股歪风要是不治治,那以后还得了,朕还有没有点隐私了。
坐到了龙椅上,得时时刻刻盯着所有的人,一个不小心就掉进了圈套——宫女是那么好收的么?

董老狗一把鼻涕一把泪,也不敢擦:“陛下您可别动怒,奴才这就前后说明白。”
然后可怜巴巴说起了事情原委。
原来早朝之后,一个姓李的小太监给董老狗塞了张字条:今日蔡侍寝,明日董承赐。
刚好朕问过那小宫女,姓蔡。
董老狗这是被人用朕的空头支票给蒙了眼啊。
赐?赐什么?赐你八十大板如何?
我又不淡定了,开始咆哮。

“陛下您别动怒,奴才也是一片好心,本来也是想着让蔡三姬来伺候您,得您几句嘉赏。如果有别的心思,让我天打……”董老狗都开始指天发誓了。
我摆摆手制止了他,风里雨里伺候几十年的人了,还是信得过的。
董老狗只是斗争的能力次了点,要说别的心思,肯定是没有。
“吩咐东厂,把那个蔡,蔡什么来着,给朕查查,从入宫开始查,还有那个姓李的小太监,给朕都查清楚。”
东厂虽说是洪公公管辖,但他是董老狗的干儿子,人不坏,也忠心,查这个案子应该没问题。
内廷的事嘛,又不能用外廷的力量去查,再说了,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,要是让百官知道我换个衣服都要盯着小宫女流口水,朕这张脸往哪搁?


08

董老狗见我没有惩罚他的意思,大喜过望,爬起来就要去吩咐东厂查案。
我不放心,又叮嘱了句:“这事儿办利落点,记得别往外传,要是传出去了,发你们去凤阳守祖陵是最轻的,好生记住了!”
其实朕心里比谁都明白,那个姓李的小太监把早上我多瞅几眼宫女的事儿透露给了董老狗。
董老狗呢,大概是想着讨朕欢心,就把那小宫女安排到朕身边,方便朕安排。
唯一的问题是,姓李的小太监是自己想走捷径,还是背后有人指使。
董老狗被人这么安排了一道,肯定会吩咐他干儿子用心查的。
嗯,这一点朕深信不疑。
只是这下困意没了,到花园随便走走吧。
两个油腻腻的肘子,可撑死朕了。

这个御花园,朕真是懒得吐槽。
自从朕有次随口念叨了句“菊花好看”,御花园就被华丽丽地整成了菊花园……
你想想,你没事想去赏个花,结果放眼望去,这里是菊花,那里也是菊花。
就这事儿,我把管事的太监叫过来,怎么骂都不管用。
那个伺候了我祖父,父皇以及我三代皇帝的老家伙,撇撇嘴,对我的整改意见很不以为然:“皇帝喜菊花,乃是雅趣,是我辈爱花之人的楷模,这是多少人够都够不着的爱好。怎么能什么花都种一点呢,那不是胡闹吗?”
不愧是三朝老太监,果然老辣!
一番话把朕怼得没话说,我总不能承认自己没什么高雅爱好,就喜欢俗不可耐的百花齐放吧。

朕特意不要太监宫女们跟着,准备一个人在御花园里荡一荡。
谁知没走几步,碰到老大带着几个狗腿子走过来。
这孩子其实小时候朕挺喜欢,后来估摸着是被皇后带歪了。
平日里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斗鸡斗蟋蟀。
你说你不喜欢读书也就算了,但起码什么《帝范》、《韩非子》这种皇帝入门级别的书总得看看吧?
如果一般百姓家,你这样最多就是出去卖点苦力,也没啥。
可这是在皇家,你还是嫡长子,真是扶不起的那谁谁谁,就这样还被一堆文官护得好好的。
朕难啊!
“父皇,您来了。”
一堆人跪得整整齐齐的,行礼姿势也挑不出啥毛病,这让心情正糟的我咋整?
不行,怎么也得找个借口发个飙啊。

围着这伙人转了一圈,服饰上也挑不出啥毛病,啧啧,老大有长进啊。
这小子挨骂挨多了,现在警觉得很,礼仪啊服饰啊这些朕常用的招式都不好使了。
噫,好像有了!
我想起有阵子没见着老大了,就问道:“这么久都没来给朕请安,咋回事,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皇了?”
这个问题问得好,你个不孝子,不给朕请安这事儿,够让朕发个飙了吧。
老大头都不敢抬,好半天才挤出一句来:“儿臣昨天进宫给父皇请安,董公公说父皇这阵子都忙着处理政务,没空见儿臣。”
“好一个董老狗,朕哪天忙着处理政务了,政务不是一直都是内阁在处理么?”话刚说出口,朕就后悔了。
隐约记起来,前几天朕好像是跟董老狗交代过,几个孩子来请安的话,一律不见,就说忙于国事。
国事,这么个强大理由,没人能推翻。
不过朕既然都说出口了,董老狗就背好这个锅吧。

趁着老大还没缓过神来,我又补了一刀:“董公公那是嫌你平日里没打点,故意拦着不让你见朕的。”
这话老大当然不敢接,打点朕的贴身太监,那差不多就是不要命了。
不过不妨碍朕继续把这戏唱完:“你说说你,阎王好见,小鬼难缠没听过吗?给这些近侍送点银子,至于这么为难吗?死脑筋!你说说看,平时有没有打点一下这些老鬼?”
老大被朕这个话问得不知道怎么接腔,使劲儿磕了几个头才敢回话:“不敢欺骗父皇,儿臣平日里与别的公公没什么钱财来往,倒是送过董公公几幅字画,不过他没收。”

哼,收了才怪。
董老狗喜欢附庸风雅,收藏些名人书画,不过他在朕身边伺候,朕没亏待过他,家底厚得很。
喜欢的字画从来都是买,当然,实际上朕也清楚,多半是半买半送。
“儿臣也没什么别的心思,只是董公公常伺候在父皇左右,不求他替儿臣美言,只盼我们兄弟几个的事,他能实话实说。”
老大生怕我以为他送董老狗字画是有什么想法,赶紧补充道。
老大这句话有点意思,潜台词其实是告诉我,几个孩子都给董老狗送过东西。
别人送了,他不能不送,也不敢不送,不然董老狗就有可能往死了黑他。
嗯,不错,老大这阵子真是有长进。

说到这,朕又要默默给自己记上一笔了,前阵子朕把齐师调到东宫给他当老师,这步棋果然不错,神来之笔啊。
不过老大说的这事情,就那样吧,也没多大事。
在朕这个位置上,眼睛里是要能容得下沙子的。
这种事可大可小,往大了说,那是图谋不轨。
不过这几个孩子应该只是存了点小心思,算了,如果每件事都那么计较,身边的人都不够我砍的。
朕比较欣慰的是,老大学会了实话实说,如果他扭扭捏捏地装小绵羊,不说实话,我有他好看的。
真以为几个臭小子到处搜罗字画送董老狗,这事儿朕不知道?
以前老大见着朕都不知道怎么说话才好,今天这样子的确是有长进,朕心甚慰啊。
“好了,你们都起来吧。”
朕努力不再板起面孔,学着一个老父亲的口吻教导老大:“跟着齐尚书好好读书,去吧。”
心情转好,看看小六子去。


09

小六子五岁就被封董王,依祖制,他早就应该去西北就藩了,不过架不住太后和皇后天天在我耳边念叨西北苦寒。
特别是皇后,大有我要是把小六子赶出京城,她就要跟着一起去喝西北风的架势。
也能理解,母子情深嘛。
不过身在皇家,我更愿意相信是皇后见老大不受宠,把希望寄托在另一个嫡子小六子身上。
可别说朕心思龌龊,是皇家的亲情真不值钱。
也千万别问我寄托的是什么希望,说起来就头痛,他们的希望是这把椅子,但是那些盯着这把椅子的人从来就没想过:如果哪天有人坐上了这把椅子,就意味着朕驾崩了。

想着这些有的没的,已经走到了董王府。
这座气派的王府是小六子十二岁时朕下旨建的,白色主调,其实很难看。
另外,王府的格局也不太符合礼制。
就为这事儿吧,朕收了礼部好多奏章,把当时督工的工部右侍郎都喷成筛子了。
更狠的是那些御史,说他十四岁偷看邻居洗澡,五十六岁被家里夫人罚跪,那些言官“风闻奏事”,又不讲证据,所以怎么难听怎么来。
建造王府是皇家工程嘛,那个侍郎胆子小,所以半点油水没落着。
好好的差事,结果还挨了这么多骂。
说实话,朕心里还有点过意不去……
因为,是朕传的口谕,让他全部按照小六子自己的想法来造。
小六子那时候年纪也不大,哪有什么靠谱的想法,当然怎么好玩怎么来,结果董王府就整成了这个鬼样子。
锦衣卫给朕报过,那些个大臣私下里调侃董王府叫“白宫”。

说回那个右侍郎。
作为臣子,能替朕背锅挨骂,那是前世修来的福分呐,所以那家伙后来被朕升到工部尚书的位置了,这些年的几个大工程里没少黑朕的钱。
贪点钱也没什么,谁还不贪点儿呢?
但气愤的是,那老家伙估计是钱贪得太多,花不出去,最近在京城东边买了个宅子,一口气养了五个娇滴滴的美人。
说起来朕还是有点不爽的,这不是拿朕的钱在养外室嘛。
当然,真正的不爽是朕跟他年纪差不多,五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啊,怎么朕就没这个精力和本事呢?
所以朕就指示锦衣卫,通过某种渠道将这个消息透露给了他的夫人。
后来......
朕只能说这个家伙好惨!
因为朕最清楚,他家夫人娘家势大,罚跪这事儿是真的。


10

朕没让门房通报,也不让那些侍卫们声张,直接进了门,这个时候小六子应该在书房读书。
果然,还没走近,就听到书房里有人说话。
“娘不是让你多了解一下民间风貌吗?你父皇年轻时,知道的可不少呢。”这是皇后的声音。
“母后,去年父皇去行宫避暑时,我带着几个侍卫在京城溜了一圈儿。”话语中透露着洋洋自得,这是小六子的声音。
我一下子愣住了,这小日子滋润啊,华服公子出宫私访,体验民情?
朕年轻时候可没这么爽过啊!

朕像小六子这么大的时候,哪里敢偷溜出宫,每天在东宫战战兢兢,生怕哪天一个不小心,太子的名头就被父皇撸掉了。
全靠着兰陵笑笑生的那本奇书度日。
皇后说朕年轻时懂得多,这个真没说错。
那些贩夫走卒是如何生活艰辛,地痞流氓是如何寻畔滋事,那些富实人家是如何与官员们勾结串联,钟鸣鼎食之家是如何败絮其中,朕都知道。
嘿嘿,都是拜那本书所赐。
皇后出身大族,大家闺秀嘛,自然不可能看过那种书,所以被朕唬得一愣一愣的。
平日里在东宫没事做,朕就喜欢给那时候还是太子妃的她讲书里面的故事,一帮太监宫女也都听得津津有味。
当然,遇到一些不可描述的情节,朕就直接跳过。
这让那些听故事的觉得有些不过瘾。
算了,不提这书了。

朕推开门,小六子先是一愣,然后赶紧站起来行礼。
倒是皇后,大概是上午朕说宁贵妃年纪小,刺激到她了,不冷不热地说了句:“陛下怎么有空到这里来了?”
小娘们儿,还敢给朕甩脸子,不过念在刚才你夸朕年轻时候懂得多,就不计较你了。
我往椅子上一靠,示意她们娘俩也坐。
伸了个懒腰:“小六子,给朕说说,你溜出宫都有些啥故事?”
小六子嘿嘿一笑,掩饰了一下尴尬:“父皇您都听到了?您,不会怪罪吧?”
我不置可否:“看你的故事讲得好不好了,要知道当年朕讲故事的时候,你母后可是有过两天一宿没睡觉的经历。”
朕想着也不能跟皇后闹得太僵,到时候大家颜面上都不好看,就想着缓和一下。
小六子张大了嘴巴,看向皇后,眼里满是怀疑。
他估计是没想到一向循规蹈矩的母后,居然也有这么疯狂的一面。
皇后被朕这么一搅和,也不再绷着了,浅笑一下岔开话题:“快说说你溜出宫的事,正好我也想听你讲讲呢。”


11

小六子见朕心情不错,也不再拘着了,坐下来的同时还没忘随手拿个苹果,用手一擦就开始啃。
朕最喜欢小六子的就是这点,真性情,跟朕年轻时很像。
更为难得的是,这小子完全没有什么皇子的负担,这一点甚至比朕当年还要强不少。
“要说溜出宫啊,最好玩的事就是吃饭。”
小六子一边啃着苹果一边含糊不清地开始说故事:“父皇母后,你们是不知道啊,跟宫外比起来,宫里的伙食太次了点。”
这话朕听了没啥太大感觉,当年那一张大饼让朕回味至今。
倒是皇后,听了这话眉头一蹙,显然有点不乐意。
朕就给小六子打个圆场:“不就下个馆子么,还吃出味儿来了?别的还有什么好玩的事?”
小六子估计也是觉得这么贬宫里伙食不大好,讪讪一笑算是揭过去了:“有!宫外的人有趣,比宫里边这些呆头呆脑的侍卫太监们好玩多了。”
这个话题有点意思,宫里边的人对朕、皇后还有这些皇子,都是曲意奉承,刻意讨好,当然无趣了些。
皇后虽然在宫外生活过,但毕竟出身高门大户,平时也没咋见过外人,就问道:“哦?宫外的人都是怎么个有趣?”

“我一出宫啊,街边那些摆摊算命的就一个劲儿拉我,要给我批命格。几个算命的都说我贵不可言,日后必成大器。”小六子说起这个,还颇有点得意。
朕心道,你小子穿着华贵衣服,带着侍卫随从,人家算命的又不瞎,当然知道你出身富贵人家。
至于日后必成大器这种江湖术语,那是算命必备的,见者有份。
谁不喜欢听几句好话呢?
突然想起来件事,小六子这句话会不会是有高人在背后指点,想跟朕暗示点儿什么?
应该不至于吧?
小六子的几个老师都清楚朕从来都不信这些玩意儿的。
想到这里,朕就装作很随意地问了句:“那他们说你日后有什么成就呢?”
小六子往嘴里灌了一大口茶,哈哈大笑道:“我跟他们说我是进京赶考的读书人,他们就说我肯定高中,不是今年就是三年后,而且十年后必定能入阁拜相。”

这还差不多,原来真的只是算命先生瞎掰扯。
正谈得兴起,董老狗又跑过来了,他查那个宫女的事。
还没等朕问话,董老狗急急忙忙地禀报:“陛下,东南有军情,几位阁老到处在找您呢。”
东南?有军情?
不是,那块地儿都是自家的,没啥不安分的邻居啊。


12

回到御书房,内阁几位都在。
朕还没问具体怎么回事,首辅就凑上前禀报道:“陛下,东南前些日子水患,灾民众多,所以朝廷先派孙御史去那边安抚。刚才内阁收到孙御史书信,信中说那边的灾民已经变成了流民,他恳请朝廷传书东南总督……用兵。”
听着倒是那么回事,一个御史虽然位高,却没有兵权,东南各省的兵权都在萧总督手里。
但孙御史是可以说服萧总督出兵的,并非一定要朝廷的命令。
这帮人这样做,无非都是觉得对民众用兵,名声太难听,这个骂名谁都不想背,交给朕来背着呗。
等等,那也不对啊。
锦衣卫没有密奏过来,萧总督那边也没上书么?
朕有点疑惑。
按说,锦衣卫的密奏走的是最快的驿道,用的是最好的战马,如果有紧急情况,应该是他们的密奏先到才是。

这个萧总督是朕登基那年的状元,所以朕一直还挺留意他。
他在翰林院熬了几年之后,因为相貌不太过关,被吏部这帮家伙随便找了个借口,打发到北方边境戍边安民去了。
朕记得当时还想拦一下,然后因为首辅大人的一句“是骡子是马,得拉出去溜溜”,打消了这个念头。
按说这个文人,去了那边估计也没啥好前途了。
谁知道,这位看着文弱的状元郎,十分生猛,在边境立了几次大功,据说亲自上阵砍过人,所以就被朕顺理成章地调到东南当了一方大员。
朕考察过他,处事果决,又没有一般文人的迂腐,行事作风有正有奇。
这种灾民流变的事,按说他能搞定才对。
退一步来说,他即使搞不定,也一定会有奏折呈上来。
想到这儿,朕对几个眉头紧锁的大学士道:“再等等吧,萧总督或者锦衣卫有消息了再看看。”
于是,内阁几位回到值房等消息,朕就趴在桌上眯了会。

不知道睡了多久。
朕被董老狗叫醒的时候,天已经黑了。
“陛下料事如神,萧总督的折子到了,内阁几位大人刚看过,折子是和锦衣卫的密奏一起到的。”
董老狗招牌式的谄笑,隐隐透露出这是个好消息。
萧总督的折子,按流程是直接到内阁,想必几位大学士已经看过。
朕接过董老狗递过来的锦衣卫密奏,拆开一看,嚯,好家伙,状元郎这个事儿办得漂亮。
按锦衣卫的密奏,萧总督非但没有出兵,反而在没有兵部命令的情况下直接开仓放军粮。
那些流民有了吃的,就不再闹腾。
不过,如果仅仅如此,也体现不出朕这位爱将的能耐。
萧总督以工代赈,流民在他的发动下,直接开始修堤,用自己的力气换官府的粮食。
只用了几粒米,就解决了流民和河提两个问题,厉害。

如果没猜错的话,内阁那边应该是萧总督的请罪折子。
“如何?”朕问首辅。
这个老狐狸肯定知道朕在问什么。
“陛下慧眼如炬,萧总督宰辅之才。”
老狐狸很有眼力劲儿,知道夸朕和萧总督,其实都是在夸朕。
刚好几个管事的都在,朕得保护一下朕那个其貌不扬的总督大人:“那这个私放军粮的事儿?”
首辅大人挺直了腰杆,胸脯拍得贼响,“交给老臣处理!”
哼哼,这还差不多。


13

时辰也不早了,既然东南没出啥篓子,内阁几位老家伙也就踏实了,迈着颤巍巍的步子回家去了。
朕刚准备洗洗睡,经过董老狗提醒才想起来还没用晚膳。
你说这一天天过的。
说出来都没人信,皇帝的生活其实真没啥盼头啊。
都怪那两个肘子,现在看啥都觉得腻,特意吩咐晚上弄点清淡的,结果朕也只喝了两口小米粥。
回到寝宫,朕稍微觉得惬意一点,因为这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时间啊。
想干啥就干啥,不用在人前演戏维持君王的神秘感与优越感,也不用和谁勾心斗角。
结果下一秒就让我觉得生无可恋了!
宁贵妃推门闪了进来......

-未完待续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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